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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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平安 更新:2025-01-13 18:47 字数:2811
施海推着车,菊香慢慢走在他旁边,两人都一时没说话,但却暗藏了些什么别样的氛围。
胡佳静今天有事没来出摊,是施海陪她来的。
菊香也不知道自己和施海现在该算怎么回事。她和他每晚在床帘后的隐事是见不得人的,但那滋味却让人上瘾。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背脊,涌上酥痒,她身子熟透了,几乎是在迎合。
施海再难受也没真正进来。
隔着两人身子的薄布是冲破伦理的最后一层屏障。
他在夜深人静时吻她,大舌吸吮她每一寸口腔,像是要把她吞掉,直把她的嘴唇吻得红肿充血。
第二天醒来却只剩下唇角的细痒。
有几滴雨点从天上落下来,走在旁边的男人默不作声将身上的短袖脱下来,帮她遮住头上逐渐大颗的雨点。
他一个人,穿着白背心,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肌肉。
菊香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洗衣粉的清香,脸颊红了些。
雨越下越大,他和她胳膊贴着胳膊,手臂贴着手臂,在大雨里跑回了宿舍楼。
夏日的骤雨来的又急又猛。
两人衣服淋了个透。
四周没人,男人手臂在她腰后,隔了距离,却若有若无的搂着她的腰。
两人往楼上走。
楼道里一片漆黑,菊香拿了钥匙开门,身上是冷的,只有打在颈后的灼息是热的。
她手有些抖,差点没有拿稳手上的钥匙。
对着锁孔对了几次,有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握着她的手,帮她开了门。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
门缝里,男人的军绿色胶鞋和女人小巧的布鞋靠近,湿透的女士衬衣落在地上,男人的白色背心也落下来。
安静的空间里溢散出几声暧昧的轻喘。
男人上半身肌肉块垒分明,猛兽一样拱起赤裸的背脊,埋首在她胸前,大口吮吸着绵软的乳肉。
菊香背靠着门,双手捂住嘴边的娇吟。
门板薄,人稍微离得近些说话,声音就会传到楼道里让人听见。
她压着身上的酥痒和快感,眼眶潮湿,抖着身子倚在木门上。
两双白腿挂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无力的轻晃。
她咬着指节推了推闷头顶撞的男人,“别…下面都磨红了…”
施海顿了顿,哑着声音开口,“我看看…”
裤子被人剥下来,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
他蹲下来,脑袋正对着她的腿心,眼睛一眨也不眨。
菊香几乎整个人被他举在肩头,倚着门,抖着身子分开腿间的白蚌。
她羞得脸色通红,“别…”
男人眼神幽深,喉咙又渴又涩,“好看…”
女人白皙娇嫩的两瓣蚌肉紧紧闭拢,只中间若隐若现露出一线粉色的花蕊。
花芯嫩肉是粉色的,瑟缩着,染了晶莹的水光。
男人的呼吸一点点喷洒在那敏感的软肉上,软肉受惊似的痒得蠕动几下,一滴透明的淫液慢慢滑下来。
他喉结轻滚,猛地埋头,唇舌含住了那滴蜜液。
“哈啊…”菊香身子一挺,溢出娇啼。
恰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菊香猛地夹紧了腿,男人的舌往深了埋进那花芯里。
“嗯…”
楼道里响起人打招呼说话的声音。
男人的舌尖灵活的在敏感的蚌肉里吸嗦,尖锐的痒意顺着花芯涌上来,菊香旷了许久的身子受了刺激,纤腰一弯,坐在他脸上喷出一股水。
门外传来男人的粗嗓门,说些插科打诨的话,什么寡妇婆娘,一夜春宵。
都是工厂干活的糙汉子,嘴上也没把门,却奇异的衬托这门后的情事。
菊香捂住嘴,脸憋的通红,身下的嫩肉痉挛收缩,夹着大舌滴水。
男人肆无忌惮的在她软肉里挺弄,嗦得花穴一吸一抖,整个人都坐不稳。
白皙的指尖穿插进男人凌乱的黑发,菊香背脊抵着门板,一对沉甸甸的乳团挂在胸前溢了满胸脯的奶汁。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人声逐渐远去。
身下的男人突然起身,将她整个人搂在胸前。
他不知何时脱了短裤,浑身赤裸,硬挺灼热的阳棍打在腿缝间,整个人粗喘着吻住她。
大手剥下她的内裤,一根铁棍磨着滴水的花穴一点点摩挲着。
菊香双腿勾了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肩背,整个人软在他身上挂着,粉舌与他纠缠。
她被他抱着放在床上,舌头勾着他的,两人意乱情迷的磨蹭着性器。
肌肤相贴的感觉带来更深的快感,女人白嫩软腻的肌肤磨着紧绷的肌肉,腿心水润的细缝裹着棍子,龟头的棱角擦过阴蒂。
腿间的水越蹭越多,越磨越滑。
两人都失了理智,沉沦在细痒的快感里。
“嘭嘭嘭!”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床上缠绵的一对人猛地一滞,男人的粗棍在猝不及防间挤进了一个紧致逼仄的温软小洞。
极致的舒爽从腰眼窜上来,施海忍不住一声粗喘。
菊香在一阵粗胀的触感里后知后觉,他竟然挤进来一小截肉棍,软肉猛地夹紧了。
“菊香?”是胡佳静。
“放松…”施海轻吸着气在菊香耳边喘息。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手足无措。
他低头叼住乳尖缓慢地吮吸,粗指揉着女人身下敏感的花蒂,让她放松。
菊香一面被男人的调弄弄得身子发软流水,一面还得分神去对门外说话。
“嗯…我…我在。”
花芯的软肉颤颤巍巍的吮吸着粗棍子,食髓知味的身子在无意识流着水吞咽那阳物。
施海咬着牙,蹙眉缓慢地抽送了几下,不知是要拔出来,还是送进去。
“待会儿要来我家接孩子吗?”胡佳静问。
男人龟头的棱角剐蹭过穴口的软肉,带来细密的酥痒,有几股银丝顺着两人交缠的性器滑下来。
“嗯…我收拾好…就下来…”菊香迷离着眼,腿肉贴着男人的腰直抖。
“行吧!我还想说你没空就让孩子在我家睡呢…我们家老太太可稀罕你儿子了…”
“…我待会儿…待会儿下来…”
女人的声音里带了颤,乳珠在粗糙的舌苔舔弄下挤出几滴奶水。
身下只含了个龟头,身子就颤的像是要去了,内里空虚地绞着,水汪汪的穴口把男人吮的额头都冒了青筋。
“唉对了!”
本该远去的人突然又折回门外开口。
门内两人都被吓一跳,猝不及防靠紧了些,进入小半个硬头的棍子一下子戳入半根,菊香本松了口气放松的穴肉一个猛的吸嗦,吞了如此粗大的物事进去,连穴口的薄膜都被撑得发了白。
“啊…”抵进去的半根粗棍刮弄着嫩肉,软芯的尖痒让空虚了好几天的身子攀上了高峰。
菊香细腰在男人掌间绷出一个弯曲的弧度,整个人缺氧似的打起颤,夹吸的花穴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水,把棍头淋了个彻底。
“哦…”男人初次开荤就经了这样的尤物,那里还忍得住,被马眼淋到的热液爽得出了一身汗,棍子几下就胀了一倍。
“菊香,你在说话吗?”
胡佳静似听见门后有动静,奇怪的问。
菊香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高潮里,整个人软成一团,夹着穴肉里半根棍子,挣扎着双腿想从男人身下起身。
“没…没有…”
她微张着红唇轻喘,脸上的媚色和挣扎又脆弱的神情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施海咬着牙,竭力忍住自己把她压到身下狠狠肏弄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