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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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鸦不再来 更新:2025-01-14 15:59 字数:14404
【番外:度假】
除去喜欢悠闲生活的孟道生和白露,其他人要么是事业批,要么处于上升阶段,几个人很难有比周末更长的假期。
孟道生和纪寒有事没事还爱和白露一起出国玩玩,黎朔得了空也会和她一起出门,可怜了林昼和宋景行这两个又有出国限制又时间不自由的。这一年,他们年假期间出国度假的申请都被通过了,于是六个人决定一起去旅行。
白露不怎么喜欢那种打卡式或者太特种兵的旅行,何况黎朔和纪寒都在媒体上露过脸,不方便太光明正大地多人出行。虽然被拍到他们也有手段处理,但白露希望这对他们来说是个轻松的假期,于是最终他们包了一座私人海岛来作为此次度假的目的地。
岛上除去他们,只有十几个工作人员。都不是开放的人,也没那么需要别人伺候,白天他们出门的时候都不会让工作人员待在旁边。坐了太久飞机,又有时差,到达的一天晚上一起在海滩散了散步就回去睡觉了。林昼给白露拍了些照片,白露睡前想看看,于是两个人自然而然睡在了一起。睡了个好觉的林昼早上又有了力气,把她压床上做了半个小时早操才放她去洗漱吃饭。
“今天想做些什么?”宋景行见她出来,搂过她亲亲她额头,“宝贝,早上好。”
白露伸手抱住他,八爪鱼般黏着他:“想去游泳。”
宋景行托着她的臀瓣,抱着她往餐厅去:“好,我陪你。一会吃了饭休息一会我们就去。”
孟道生已经吃完,坐在那和纪寒说话,看她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宋景行身上,笑她:“小黏人精。”
这些年她是越来越黏老公们。外面看着挺疏离一个人,私下里没得到亲亲抱抱就会半撒气半撒娇地抗议。不过这种情况极少,毕竟一般都是她嫌弃丈夫们太黏人,不给她私人空间。
“多吃点。”纪寒说,帮她把头发捋到后面,“游泳很耗体力。”
“嗯嗯。”白露嘴里嚼着夹着鸡蛋、生菜和火腿的吐司,口齿不清,“你们什么时候去海钓?”
孟道生看着她鼓起一小块的脸颊,微笑:“没意外的话后天,说是风浪最小。想一起去?”
见白露点点头,本想在其他人去海钓期间和她独处的林昼撑着下巴说:“姐姐,我都担心鱼把你给拉下去。”
“我没有想钓鱼啦。”白露忙摇头,“就是想看看。”
他们在餐厅聊了会天,迟迟不见黎朔的身影,白露知道他肯定是在睡懒觉,便起身去他房间看看他。这几个男的可不会互相串门,除了纪寒晚上都不锁门,方便白露来找他们。白露轻轻敲了敲黎朔房间的门,意料之外地没人回应。
白露开了门,笑着说:“黎朔,太阳晒屁股啦。”
他没拉窗帘,日光全部倾泻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白露羡慕了下他的睡眠质量,随后趴到了他身边。那张看着有点凶巴巴的脸睡着时倒显得有几分乖,白露忍不住摸了摸。
黎朔下意识长臂一揽把她也裹进了被子里,迷糊地睁开眼:“......老婆。”
“昨晚你没睡好吗?”白露把他的头抱到自己怀里,让黎朔靠到她胸口。
“嗯。一开始睡不着,不该在飞机上睡觉的。”黎朔闭上了眼,“好困。”
白露由着他抱着自己又睡了半个小时,再起来时他显得精神很多。在黎朔去吃早餐的时候,白露回了房间换衣服,准备去海滩玩会儿。见她外面还套了件裙子,和其余几人一起在门口等她的孟道生还笑:“就我们几个,还穿得这么保——”
他还没说完,就看到白露做了个鬼脸后把自己肩带往下拉了一下,露出了半边里面穿着的白色比基尼。
不是以前那种孩子气或是很少女的款式......很性感。她的胸部虽然不是什么36D,但相对于她的体型而言本来就比较丰满,被款式暴露的比基尼裹着,显得更惹火了些。
沙滩那有工作人员准备好的水果、果汁、沙拉和冰淇淋,还准备了好几款防晒霜。白露也不想晒黑,在遮阳伞下面的躺椅上趴着,由着林昼给她涂防晒。
林昼的手搭在她腰上,问她:“姐姐,衣服下面你是不是也要涂?”
“嗯嗯。”白露坐起来,把自己的裙子脱了,很清楚林昼的小心思,“要帮我吗?”
“好呀。”
林昼挤了点防晒霜到手心,慢慢从她的小腹往上摸,将她的乳房握在手心。
“露露,你的胸好软。”林昼的嘴唇碰了碰她的耳垂。
和在床上不一样,调情的味道太重了。白露被他摸得有点害羞,小声问他:“小昼,已经涂匀了?”
“嗯,姐姐。”林昼轻笑一声,手又往下面摸过去,“嗯......等等,还有这里。”
白露总感觉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了自己的穴口。等林昼帮她涂完,白露拿过放在桌上的防晒,对他笑笑:“小昼,是不是该到我帮你了?”
“......好呀。”林昼俯下身,一副任她摆布的样子,“那就麻烦姐姐了?”
白露笑眯眯地看着他,效仿他的样子,手顺着他若有若无的腹肌慢慢地往下摸,甚至照顾到了松紧带下的那一小块皮肤。林昼故作可怜地看着她,把自己的手按在她的手上:“露露,我——”
“露露!”孟道生远远喊她,“来看这个!”
“呀,有人喊我呢。”白露早上吃饱了,笑嘻嘻地躲开林昼的吻,全然不顾他被她挑起的欲火,“小昼,剩下的就你自己涂啦?”
她踮起脚亲亲他的脸,笑着跑走了,只在他的鼻尖留下一点她耳边别着的花的香味。
其余四人都在远一些的沙滩上。宋景行和黎朔都是不怕晒的,上衣已经脱在了休息区,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孟道生倒是穿了件完全敞开的花衬衫,头发也扎了起来,他把掌心里托着小螃蟹和几个漂亮的宝螺放到她手心,问她:“有意思吧?”
“好可爱!”
“下午退潮的时候再来,那时候估计有更多好玩的。”
“好呀!”
白露把小螃蟹放了生,准备把孟道生送的贝壳放到休息区。
纪寒在那儿。他不喜欢晒太阳,穿得严实,在树荫和遮阳伞下戴着墨镜看杂志,手边还放着一杯old fashioned。出来玩本就为了放松,纪寒也本就不是酗酒的人,白露也没有任何意见,跑过去亲了亲他,把戒指摘下来和贝壳一起放到了桌上,就去找太阳底下的那三个人玩了。她游泳还不太熟练,三个人都怕她呛水,还给她套了个游泳圈。
“海水好蓝!”白露感叹,“还很清。之前我们去国内那个海岛的时候,岸边的水都是泥巴的颜色。”
“确实——”黎朔回着话呢,猝不及防被她往胸口泼了一捧水,“唔!”
白露狡黠地吐吐舌头,从游泳圈里钻出去,潜入了水中。
“这小坏蛋。”孟道生笑了。
“......我来报仇了。”
黎朔弯着嘴角钻入水中。他在运动方面很有天赋,游泳很快,没过多久就揽着她的腰抱住了她,带着她一起浮了上来。
“你是我的了!”黎朔亲了一下她,灿烂地笑着,露出可爱的虎牙。
白露圈着他的脖子回吻了他。游泳体力消耗大,白露有点累,被黎朔牵着慢慢往宋景行和孟道生的方向靠。宋景行把游泳圈递给她,让她借着力休息一会儿。他们在离岸稍近的地方看了遇到一只海龟和一小群色彩新鲜的热带鱼,嬉闹了一会后,白露知道自己在这的话他们总是心系着她,没办法玩得尽兴,于是就说自己要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们的日程还是偏休闲。在这放松几天后,几人计划坐水上飞机去附近一个更大、更商业化的岛。那边娱乐项目更多,有当地民族的特色表演、潜水、水上运动什么的。
林昼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在沙滩上看了会儿书后犯困,回了房子里面休息,白露没去打扰他。沙滩边上的小淋浴间洗了个澡,草草吹了下湿漉漉的头发,便走到了纪寒那边。
最开始住到一起的时候,纪寒平时在家也是穿衬衫西裤,扣子扣到最上一粒,雄竞的意味非常明显。现在他倒是随意了点(主要白露给他们买了不同的情侣装,她一穿他必定也会换上),偶尔能看到一些很日常的打扮。显然他也知道自己是来度假的,穿了件蓝白的衬衫,里面的短袖和宽松的休闲裤也是白色,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冷淡了。
他也听到了她踩踏沙子的声音,抬起眼皮,目光从平板的屏幕转移到她脸上。
纪寒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架着的腿放了下来。老夫老妻的,白露自然最清楚他的意思,径直跨坐到了他腿上。纪寒也不和她客气,把平板放到一边,往她把自己身上一揽,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老公......”白露亲他的下巴,“昨晚睡得好吗?”
他是有点挑床的,去了个新环境总容易神经紧张,晚上失眠。他房间的床垫和香氛白露特意叫人换成了和家里一样的,就是想让他睡得好点。
“一般。你在会更安稳。”纪寒在她唇瓣上留下一个吻,“今晚一起睡?”
白露长长地“嗯”了一声,听见他好心情的轻笑。纪寒捏着她下巴下面那一小块软肉,逗猫似的。
“老公,我想吃芭菲。”白露低头咬他的手指,“孟道生只让我吃三口,剩下的你帮我吃嘛。”
“什么口味?”纪寒拿起手机,问她。
“香草的!”
纪寒发完了信息,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好了,等十分钟。”
白露抬起脸,微微张开嘴,纪寒也知道她想做什么,弯着嘴角回应她的索吻。两个人的舌尖搅在一起,“啧啧”的亲吻声从唇瓣的间隙传出来。
“老公......”恋人的唇齿间再次吐露出仅属于他的专属称呼,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小腹,“你硬得好厉害哦。”
纪寒深呼吸,伸手勾勾她的下巴,微笑:“某人想吃的不是芭菲,我算是知道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依旧能轻易调动他们的情欲和爱。
白露环着他的脖子又吻他,好像很喜欢他因为自己欲火焚身的模样。他胯下硬起来好大一团,隔着他的休闲裤和她裆部那一小片薄薄的布料抵着她。和他已经快一周没做过了,白露也有了些感觉,不自觉地用下身去蹭他......也许她流出来的水已经把他的裤子给弄脏了,唔......
纪寒喘着气,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用衣服遮住白露的上身和两个人的下体。他的手指拨开她下身的比基尼,发现她湿得一塌糊涂后,轻笑一声,将自己的裤子拉下一点,握着她的腰入了进去。
“啊......”白露爽得微微仰起头,绞紧了他的阴茎前后晃动,“好大,好舒服......”
她现在在床上开放很多,说的一些调情的话尺度刚刚好,既能引起他们的感觉又不让他们觉得她变了。
“知道老公大还夹这么紧。”纪寒手肘撑着桌子,掐了掐她的乳尖,“就算射了,今天也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白露准备出来玩的时候就没想着能逃过一劫,一天做个两三次都算是他们怕她纵欲过度克制收敛了。
“真的吗,老公?”白露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看到他的颈脖因为情动泛起一片粉,“我现在求情来不来得及呀?”
爱使她变成充沛、自信。她性格活泼很多,狡黠的那面也显露出来。纪寒笑一下,扣着她的后脑亲她,小幅度往上挺着腰:“试试看。”
两个人有意享受这节奏被拉得缓慢的性爱,被送来的芭菲也变成情趣的一环。等工作人员离开后,刚刚停止动作的纪寒用沾着冰淇淋的金属勺划过她的皮肤,感受到她身体内外的颤栗。他边顶她边一点点舔去她胸口和乳尖的冰淇淋,直到实在被吊得难受的白露呜咽着求他。纪寒转身把她压到放平的椅子上,重重往她穴里捣了几下,终于和她一起将这场情事送至完满。
又是游泳又是做爱的,白露体力消耗很大,又冲了一个澡后便想去自己随便做些什么吃吃。时间快到中午,林昼从房间出来找她,外面几个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白露就把烤好的土豆条和培根分给了他们。
“露露,下午想做什么?”宋景行喂她一根土豆条,问她。
“总感觉这边娱乐项目很少。”白露咬着土豆条,含糊不清地说,“你们会不会觉得无聊?”
“不会啊。”孟道生一笑,“哪需要那么多刺激。”
“休假就是要无所事事。”黎朔说。
“姐姐,你不是说晚上想一起BBQ吗?”林昼声音里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吃完午饭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开始准备了。上次去露营的时候就是,晚餐变成了夜宵,我们吃了四个小时才吃完。”
“也是哦。”
午餐是按各人口味定的。白露自己是吃了意面,但恋人们都把他们的食物分给了她。她的肚子被什么三文鱼烤猪排和炸虾撑得满满的,午觉也睡得爽,一觉起来天还阴下来一点,于是下午和他们一起玩了3V3的沙滩排球。岛上的工作人员准备好了食材和炭火,下午四点多他们就在岛的另外一侧烧烤。
几人关系没有最开始那么针锋相对,虽谈不上相亲相爱,但白露在旁边的时候还能说上两句话。社交圈子就那么大,有时候一些消息还能互相对上。
“......董乐平犯事以前那突然中风又突然好了的,原来背后是这样。”林昼托着脸,看着白露被篝火映照着的脸。
“他自己养小鬼的时候就该想到这后果。”孟道生耸肩,“那些家大业大的有几个不搞这玩意的?都不干净。”
纪寒眼皮都没抬,嘴一如既往地毒:“能力不足而已。”
“喂,老宋,后来那个案子怎么样了?你听说过后续没?”
“有印象。”宋景行给烤肉上油,“他父亲花了钱想疏通关系,但被他醉驾撞到的那个人似乎家里也有些人脉,所以这件事一直僵持到现在。”
“......要糊了。”黎朔转过头,对白露说。他进入名利场比其他四个男的都晚一些,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于是一直安静听着。
“啊!”吃瓜吃得入神的白露被他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连忙也把她给男朋友们烤的鱼翻边,“还好还好,差点就糊了,多亏了你。”
“看来是听八卦听得很开心。”纪寒伸手拧拧她脸颊上的软肉。
白露感叹一句:“我虽然不认识他,但他们那个保健品很出名,那会儿都是广告呢。”
“你认识他儿媳妇。”孟道生笑笑,“是平大文学院的一个教授,和你一个方向。”
白露不是没有参加过一些推不掉的饭局,听孟道生一说,她忽然想起来是谁了:“我的天......阿嚏——”
她把头转过去,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冷吗?露露。”宋景行问她,“我回去帮你拿件衣服。”
“没有没有,我不冷的。就是熏到了。”白露忙摆手。
海边晚上是风大,且比白天冷一些。她收拾行李的时候压根没带外套,毕竟她有穿不完的、各种各样的男友衬衫——比如现在,她的吊带裙外面就披着林昼的衣服。
“那我冷。”孟道生坐她旁边,趁机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挨近一点。”
第二天天气阴沉,时不时飘来几朵乌云。他们也没怎么出门,就在屋子里玩了扑克和一些游戏作为消遣。傍晚时眼看又要下雨,看完电影的白露准备在雨滴真的落下前出门走走透透气。岛上的野生动物虽然排查过,但宋景行并不完全放心,陪着她一起出了门。
两个人散完步在椰子旁边的秋千呆了会儿。一开始还是他帮她推秋千,到最后演变成她坐在秋千上被他肏。秋千下面有个台阶,白露坐在上面的时候宋景行微微曲一下膝盖就能刚好插入她。她很怕掉下来,纵使知道宋景行不会让她受伤,还是紧张地用腿圈紧了他的腰,夹得宋景行有些受不了。
白露对自己的阴道松紧也很在意,一直有在做凯格尔。几个人其实都觉得她此举显得多余,毕竟她下面不那么紧才更有利于他们性生活和谐。
“宝贝......放松一点......”宋景行慢慢抚摸着她的背脊。
白露哪放松得了。宋景行的性器对她来说尺寸大了点,适应了后他一动起来也是真的爽。他这些年技术也是突飞猛进,细心的品质在床上也没有被性欲掩盖过去,和他那玩意儿一起,把她里里外外都照顾得很好。
宋景行一手护着她,把另外一只手按在了秋千座椅上,一是为了垫着她的臀瓣防止她硌得难受,二是——方便控制晃动的速度。
秋千一直小幅地快速摇着,他的性器抽出一小截就迅速又撑开她撞了进去。他做爱时大都很温柔,但今天这个姿势他不用花力气托举她的身体,甚至不用大幅度挺动,在户外和她结合的背德感也叫他有些难以控制自己。他饱满的囊袋拍到她腿心的声音盖过潮声和风声,情色的粗喘和黏腻的交合声一起搅动着白露的理智。她咬着嘴唇往后靠了一点点,看到那张总是正经严肃的俊脸尽是欲色。
他完全意乱情迷,身心都无法自抑地为她着迷。白露不禁有种奇怪的成就感:宋景行在别人眼里是靠谱冷硬的队长、尽职寡言的下属,但只有她知道,他脱光了衣服做起爱来这么性感——
她紧紧地绞着宋景行高潮。贴心的恋人也微微皱着眉忍耐着欲望,放慢了速度亲吻她。至灯她缓过来一点点,他就再一次肏进她还在收缩的甬道,用硕大的龟头和青筋盘虬的茎身刺激她的敏感点,再次体会到被她紧密包裹的快感。白露脚背紧绷,呜呜地哭着,感觉自己快被他插得失禁,尖叫着抱进他再次高潮时,她也听到他情难自抑射精的声音。
浑浊的精液顺着他抽出的动作从他穴口烫出,滴到沙滩上。白露迷迷糊糊地眯上眼接受他事后的亲吻,想起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无套做过了。她自然知道他采取保护措施是为了照顾她,事后她很爱撒娇,眷恋地亲他的唇:“景行,我好爱你呀......”
宋景行哪有不回应她的道理。他的嘴唇顺着她的耳廓一路吻到她唇瓣:“露露......老公也爱你。永远爱你。”
工作日的午休时分,宋景行大部分时候都有“妻子的爱心便当”。队里忙,大多队员都还是光棍,往往会用羡慕的眼神盯着队长热气腾腾的午饭。白露知道这时候曾经和宋景行说她可以偶尔多做些菜让他分给队员们,却被“铁面无私”的队长先生拒绝了。
那时候宋景行也很坦诚地给出了自己的理由:“我不想。”
是有些孩子气的占有欲,在稳重自持的他身上很少展露出来。白露却很喜欢这点——她总希望宋景行可以从他给自己设定的那些责任里喘口气。
两个人缠绵地亲吻着,直到宋景行感觉到有雨点落到他的背脊上。他把衣服脱下来替她挡雨,搂着她一起往回跑——是电影般的情节。她脚步轻快,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很清楚地看到宋景行脸上也有松弛的微笑。
在她身边时他好像也被赦免,得以变得轻松。
两个人都冲了个热水澡,白露正在房间里换衣服,醋溜溜的黎朔就敲了她的门。刚刚她和宋景行回来的时候他就在门口喝碳酸饮料,一看就知道他俩出去干什么了。
已经不再是少年的他从背后环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后颈,意图非常明显:“晚上我可以来找你吗?”
和他们相处了这么久,白露也知道男性对性的渴望会比女性更强烈一些,“有爱不做王八蛋”对男人来说是真的。黎朔本就是这几个人里欲望相对更强的那个,只是为了她的意愿和身体,学会了忍过去或自己解决。
白露这两天被喂得太饱,其实没什么心思,但依旧还是答应了他。黎朔又低下头亲她,他的情欲全变成融化在她唇齿间缠绵的吻。黎朔这两年忙,出了不少差,哪怕和她睡素觉也开心——好吧,看到白露他就想摇尾巴。他好像长大了成熟了,什么执行总裁什么接班人什么商业新星的名头多得很,一到她这就又变成那只被她捡回来的流浪狗。
“饿了。”他咬一口她的嘴唇,“去吃饭吧?”
晚上他把自己倒腾干净就再次敲响了她的房门,白露没有反锁,他听到她模糊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进来吧。”
房间里漂浮着朦胧的暖色灯光,黎朔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将门迅速反锁。白露没有开灯,只点了蜡烛,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散落在空气里,黎朔走过去的时候就在慢慢勃起。他看到她穿着那件自己送的睡裙坐在床上。
黎朔承认自己俗人一个。他喜欢的刺激简单、直接。所以他看到白露被黑丝袜包裹纤细的双腿交迭在一起的时候,鸡鸡硬到爆炸。
“黎朔?”白露对他微微笑一下。
他的理智荡然无存,跪坐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亲她。他吮着她软乎乎的舌尖,手刚摸上她的大腿,就被她踩着胸膛用脚推开了。
“唔?”黎朔欲火焚身,只想扒下她的衣服大战八百回合,被她拒绝后一头雾水。
白露没回答他,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脚尖一路下滑,挑逗着他完全勃起的性器的根部。黎朔爽得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气,手托着她小腿的腿肚。
“很舒服?”白露咬了咬下唇,问他。
“舒服......”他迷恋地注视着她。
白露用脚心蹭他的阴茎:“那你......拿出来呀。”
他当然遵从她一切话语。他精虫上脑内裤都没穿就来了,被释放出来事已经水润润的顶端在空气里弹跳几下,随即被她踩着贴到小腹上,轻轻碾动。即使丝袜质地轻柔,她还是缓慢地动作着,以杜绝弄伤他的可能。她肉乎乎的脚心让黎朔精神和肉体都爽得发抖,他颈脖一片绯红,渴望她给予自己更多快感,大口喘着气,微微挺腰迎合她的摩擦。
“被她踩到射”和“射进她身体里”两个矛盾的念头拉扯着黎朔,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硬过。这点不上不下的快感好似饮鸩止渴,他拉起她的双腿就想肏进她的身体,被她又一次抵了回去。
“别急呀。”
这次她坐到他身上,握着他的性器,用大腿内侧和掌心摩擦着。黎朔完全失去理智,揉着她的臀瓣,闭上眼全然交付给她。熟能生巧,她现在帮丈夫们手活的技术真不烂,还知道捻几下他的顶端,再揉揉他的囊袋,爽得他的小腹都抽动几下。
“呃、啊——老婆——老婆——白露......”
白露顺着他的性器上的青筋刮了一下。
快感和精液都是猛然喷发的火山,黎朔大喊着射出,把她的大腿和小腹完全弄脏。白露抿着下唇,脸上尽是害羞的神色:“黎朔......”
黎朔感觉自己完全没有不应期。他扑倒了她,滚烫的手心抚摸着她的腿,狂乱地亲她的耳垂和嘴唇。
他真的快被白露迷死了,她怎么可以用那么一张清纯、羞涩的脸,对他做这么色情的事?
男人的手指探到她的腿心,发现那里一片泥泞。于是他吃着她的舌头,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深深插进她的身体,层层迭迭的软肉吮着他将他包裹。他今夜完全为她疯狂,变成只知道交欢的野兽,带她陷入原始的本能。
——结果第二天,两个人都差点睡过头。
那点运动量对黎朔不算大,做了个爽后他反倒神清气爽。但接连跟宋景行和他做过的白露已经腰酸背痛,在船上的休息室瘫着。林昼有点晕船,本身对钓鱼没什么兴趣,懒得参与外面那几个人的比赛,就把她抱在怀里细声细语说着话,结果船一晃一晃好似摇篮,林昼把他自己说睡着了。休息室有冷气,白露好笑地给他盖了点被子,决定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纪寒这边上了几条石斑,宋景行肩膀以前脱臼过,不宜用太大力,收线收到一半换了黎朔,两人一起钓上来一条五六十斤的GT,甲板上还有些船长把鱼勾上来时残留的血迹。此外还有些鱿鱼、鬼头刀之类的,只要不是因为水压把内脏吐出来、即使放生也活不下去的那种,他们大多都放了回去。
走到孟道生身边时,白露差点忍不住笑——大爷一样带着个墨镜悠哉悠哉坐着的男人,箱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块。
“孟道生?”
“哥这叫随缘,愿者上钩。”孟道生大大方方摘下墨镜,问她,“想玩吗?”
他教她路亚,白露半知半解照葫芦画瓢,也不知道是地理位置原因还是单纯运气太差,她手都酸了竿子都没动静。
“还真是需要耐——啊!”
手上的鱼竿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白露差点被直直拖到海里去。好在孟道生一直护着她,眼疾手快把她抱住了。
“露露,松手!”孟道生怕她被拖下水,不敢撒开抱着她的手。
鱼竿的尾部戳在她没戴腰撑的小腹上,疼得真不是盖的,但倔小孩白露就是不肯放。正在那休息的宋景行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从她手里接过竿子。
因为用力,皱着眉的男人手臂肌肉隆起:“......比刚刚那只牛港鲹要大。”
“一根竿子而已,什么时候能抱着我不撒手?”孟道生弹了弹完全脱力的白露的脑门,确定她没事后转身去帮宋景行,“给我吧,你手注意点。”
他的手已经休养了好几年,其实没有什么大碍。但宋景行可不是没分寸的人,不会为了玩心或者虚荣什么的硬撑,把鱼竿又递给了孟道生。这条鱼明显个头不小,竿子又换到了黎朔手上时才看见它水里的身影。
西班牙裔的船长吹了个口哨,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big fish”,还说有100磅。
这种庞然大物都得勾上来,场面略有些血腥。船长目测得很准,真是百来磅。
“运气不赖啊。黄鳍。”孟道生对她笑笑,“和你差不多重了。”
白露回想起刚刚鱼竿在她手里的那几秒,心有余悸,感觉小腹都在隐隐作痛:“新手保护期......”
比起钓鱼,她还是更喜欢做饭。他们本身也都不是特别少爷病的人,自己做点东西将就吃吃就行,没有请厨师跟上船。白露想做饭的话,哪怕她真端个仰望星空派类的地狱料理,他们也能硬着头皮吃完。
现在才十一点,他们之前商量好下午两点再吃午餐,休息会后带白露去找海豚,然后再开船回去。冰箱里有吐司、鸡蛋和生菜,冷冻层里放着一些海虾和牛肉。白露把肉做成肉饼,再煎了些鸡蛋,做成三明治给他们先垫垫肚子。她是真的有为别人着想的天性:黎朔喜欢吃肉、口味重,就给他调味重点,放两块肉饼;宋景行和他饭量大,得比别人多准备半份;纪寒要控制热量,他的要少放点油盐;孟道生有忌口,他的那份牛肉得换成虾仁;至于林昼那份,等他醒来再做,以免冷掉......
林昼这时候也过来了,洗了把手后来帮她忙。丈夫们无一例外表达了对她和她制作的三明治的感谢和赞美,并且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唯一可惜的是那天他们没有看到海豚。白露没有觉得遗憾,毕竟她觉得以后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玩累的她回到岛上,洗漱完倒头就睡,丈夫们体贴地没有来找她。
一夜无梦。
“老婆。”有人亲她的嘴唇,“起床了。”
安心感替代了童年时期养成的不安,她没有醒,甚至没有辨认出对方是谁,就撒开手索求拥抱。对方也轻笑一声,用温暖的怀抱回应了她的撒娇。
“小娇气包,老公最喜欢你这样。”他低声笑着,胸膛震动,“最多再睡十分钟,不然回去又要因为燥气不舒服了。”
“谢谢亲爱的......”白露蹭了蹭他的胸口,呢喃着,又睡过去。
孟道生安静地注视着她的睡脸,嘴角一直保持着笑意,等太阳又升上去一点才轻轻拍她的背:“小猪咪,起床了。”
她终于睡饱了,被他捏着脸蛋口齿不清地抗议:“唔不系小猪咪——”
“走,洗漱吃饭了小猪咪。”孟道生又亲亲她,“今天出发去隔壁岛那,记得别落下东西。”
他们坐水上飞机去了一个面积大很多的商业化小岛。那里有更多娱乐项目,不像在那个私人岛,除了吃饭游泳散步桌游无事可做。白露给管家发了消息,请他给自己带了点东西,然后和林昼一起去做了陶艺。这边有不少漂亮的景点,岛上也有各种各样精心布置好的鲜花,林昼联系了一家摄影机构,给白露拍了不少照片作为纪念。白露租了那家机构的拍立得,又买了许多底片,留下了许多他们的单人照和跟她的合照。
和他们在吃完晚饭的白露美滋滋地欣赏着照片,回到房间才发现她想要的东西管家已经帮她准备好了,于是拿起手机给孟道生发信息。
【老婆:亲爱的,来一下嘛。】
以往孟道生对她雨露均沾的做法一直保持中立态度,他和她提过很多次不需要对他有平均主义的心态,但后来发现这样做反而对她更好,也就由着她了。
他刚洗完澡,其实已经准备休息,看到她这条消息,弯弯嘴角,期待她一会儿要搞出来的新花样。他一进门白露就抱住了他,要求他坐在椅子上,被她用丝带将手反绑在椅背。
“乖宝。”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脸颊,很明显兴致高涨,“想自己玩?”
白露的手摸上他勃起的性器,亲亲他的唇角:“你猜呀。”
孟道生不介意被她当人肉按摩棒。她的手在他下腹挑逗,却迟迟没有步入正题。他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翘起,但他本人似乎一点儿也不急。
“亲爱的,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慢性子。”
“老公这根鱼竿子也是愿者上钩。”孟道生低下头想亲亲她的嘴唇,被她笑着躲开了。
她亲着他的嘴角慢慢帮他撸动,后面还帮他口了一小会儿。纵使她的丈夫们都对“白露给自己口交”这件事抱有某种狂热的偏好,但白露没得到过多少练习口交的机会。她不喜欢干这事,他们就不会主动提要求。
孟道生和她很久没做,这会儿也没先前那么淡定了,胸膛微微起伏着,盯着她伸出来的舌尖。
“露露。”他喘息着喊她的名字,已然情动。
她从他腿上下来,握着他的阴茎,一直舔着、吸着。听到他喊自己,突然抬起眼看他一眼,随后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马眼,在那附近打转。她感觉自己手腕下面压着的他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得到了反馈的她有了点成就感,故技重施。
孟道生挣扎了一下,手被她绑得很紧。他只能喘息着低头看她:“靠。哪儿学的?”
白露缓缓帮他撸动着,欣赏了一眼欲求不满的他的神色:“不告诉你。”
前天给黎朔踩的时候,白露看到他有些失态的样子,忍不住想:孟道生如果失态起来会是什么样?
说实话,其他四个人或多或少都因为她的反差或者她迎合了自己的性癖而失控过,但孟道生从来没真的被欲望掌控到完全失去理智。
她想看看这个狡猾的人不那么游刃有余的一面。
百里拿出放在被子下面的马眼棒。孟道生很显然认识那是什么,白露听见了他深呼吸的声音。
她并没有选择那种硅胶或者金属材质的,那对第一次使用的男性来说有些痛。她手上拿着的是针一样细的毛刷,这只会带给他纯粹的快感。
白露给马眼棒消完毒后亲亲他的嘴唇,跪坐在他腿边,很清楚地看见他眼眸深处又什么在燃烧:“你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他嗓音沙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的脸:“亲爱的,我翘首以盼。”
掌心里他的性器硬而灼热,白露含湿头部,将毛刷刺入一点马眼。
“啊——”
孟道生情难自禁,仰起脖子长长地呻吟一声。那张漂亮的俊脸潮红一片,被束缚住的双手在身后紧握成拳。白露舔了舔他龟头的下缘,捏着马眼棒又旋转着刺入几分。
“白露——”他急促地喘着气,不自觉往上顶自己的胯部,“白露——”
他不是那种忍耐呻吟的人,声音也好听,白露被他这几声叫得腿心也有点湿。以往床笫之间他总是看她尖叫和痉挛的那个,她想孟道生现在也该是体会到了失去理智的滋味,看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味。白露感觉到强烈的情动,扶着他的肩膀张开嘴含住他喘着气的唇瓣。他凶猛地侧过头亲吻她,力度像是撕咬猎物的猛兽,却因为被捆绑只能被她所掌控。白露往后退一点,和他鼻息交融,只是他好似完全没心思享受这旖旎,急切地凑过来又要吻她。
白露没有让他亲,将毛尖全部插入,一边微微转动着马眼棒一边舔他上面的青筋。
“呃啊!”孟道生向前倾了一下身子,椅子都被带动晃了一下,发出吱呀的声响。男人胸膛上全是情潮化成的薄汗,他大张着嘴吸着气,浑身肌肉完全隆起,一直挣扎着试图解开手腕上的束缚。白露看见他嘴角溢出一点点口水,知道自己快要达到目的、更因为他的失态感到心满意足。
“拔出来露露——”他呻吟着,几乎只能用气声说话,“我要射了......”
她怎么可能放过他。
白露舔着他硬起的乳头和阴茎,再一次一边给他口一边转动马眼棒。她吸他的囊袋和被插着的马眼,顺着茎身一点点地舔。色情的吮吸声和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声音充斥在异国海岛的夜晚,他颈脖和手臂青筋暴起,一直保持着弓着身子的姿势,愉悦和痛苦同时掺杂在快感里,让他说不出任何话,眼眶赤红,津液挂在下巴,一副放弃抵抗的姿态,紧闭着双眼喘气。
太要命了。白露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总是轻松把她玩到潮吹玩到失禁的人。
她手里握着的性器比完全勃起时还要涨大了几分,白露咬了咬唇,亲着他的脸将马眼棒缓缓抽出。随着她有意拉长的动作,孟道生的低喘逐渐变成昂长的音节。完全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浊猛然被释放出来,从空中落到木质地板上时发出的声音令人脸热。孟道生如获大赦般呻吟着靠在她的肩上,双目失神,显然没有缓过神来。
白露心跳得很快。目的已经达到的她着迷地看着他狂乱的模样。
她是不是也可以对别人这样做?宋景行估计会忍耐、羞耻;纪寒一定会硬着口气不肯失态;林昼应该是红着眼睛求她吧;黎朔的话......想来会展露出比前天更——
她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虎口卡着猛地抬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束缚的孟道生直直咬破了她的嘴唇,将她的舌头吮得发痛。白露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肺里的空气很快消耗殆尽,呜呜地哼着。
孟道生放开了她,双眼仍然是红的,一言不发地喘着气。
“孟——”
他再次吻上她,手隔着她的内裤撩拨她的阴蒂,本就情欲高涨的白露没几下就绷着身子高潮了。孟道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把扯下她的内裤,直接插了进去。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从背后完全压着她的身子,身下毫不留情地再一次肏进来。
“啊——孟道生孟道生——”白露揪着床单大哭,随后立刻因为他前所未有的激烈操干失了声。和平时射精后略显低落的模样截然相反,他暴虐欲高涨,毫无技巧地野蛮地侵略着她。白露很快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但孟道生居然顶着她收缩的阴道继续抽插,捏着她的手腕硬生生地给了她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强制高潮。
白露哭叫着喷出好几股,感觉到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慢慢从腿心流出。孟道生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点,吻吻她的眼角,哑着嗓子说了句“对唔住,bb”。
他每次off状态用这种声线说羊都话都会把白露勾得心痒痒的。平时她也求过他叫自己bb,但孟道生不知是害臊还是有意吊着她,只在事后这么叫她。
男人静静注视着她,用手摸着她仍泛着粉色的漂亮小脸,声音仍旧是沙哑的:“今天怎么突然......”
“还不是你总是很悠闲的样子。”她气头上,泪汪汪地控诉,“我就是想看你失控嘛!”
“怎么会呢,露露。”他愣了一下,低声笑笑,“我早就失控了,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起。”
她好像被这句语气略显平淡的话给哄好,闭着眼睛又在索吻。于是,孟道生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柔情蜜意的、漫长的吻,一如他心甘情愿地为她扭转自己的人生。
他摸着白露的头发,和她说话:“快圣诞节了,黎朔正好还有几天假期,问你想不想去芬兰。去年在图卢兹的圣诞集市的时候你不是玩得很开心?我记得你吃了好几个可露丽,还买了不少小玩意回来。圣诞老人村那边节日氛围更浓点。”
白露有点犯困,呢喃着:“那景行和小昼......”
孟道生低声笑笑:“他们俩该回去上班了。有我们三个陪着你,不够?”
“没有......就是想要大家一起嘛。”
“那等他们明年年假。或者我们退休了都变成老头老太太。”孟道生搂着她的肩膀,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哄她的,“到时候我们就搬到国外,买个大房子,每天游手好闲。”
......到时候,也没有人再记得黎朔的脸。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搂着她、牵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不用担心被圈子里的人看到,白露可以不再受被藏着的委屈。
那会是一个值得等待的未来。
坐船离开的那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几个人也很顺利地看到了海豚。
“不应该许个愿吗?”林昼站在她身边,温柔地笑着。
“我没有别的愿望了。”白露明媚的笑脸在温和的橘色光线下熠熠生辉,“现在我已经是最幸福的人了!”
身边几个男人的视线看向她,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的脸迎着落日,辉光一片。
纪寒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
他们也曾经因为这段关系产生过负面情绪,因为她身边的人不止自己一个。看见她对别人语笑嫣然,看见她被别人拥抱、亲吻、占有,没有人能真的大度,但同样也没有人会因此放手。理性而言,以他们的外貌、财富、社会地位完全可以找到其他的伴侣,但是并非他们的意愿。只有她身边时他们才得到了某种补全,幸福得以被量化、得以触手可及。
将恋人的感受置于自己的感受之上是她一直在做的事情,他们同样会为她慢慢学会这点。她的愧疚和不安,在长久时间里因为一次次被每个人坚定地给予承诺和爱而消散。
世人眼里这段关系骇人视听、离经叛道,但偏偏他们得到了最稳固、最长久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