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神仙方术
作者:
古道牧星 更新:2024-01-22 23:45 字数:2005
作为道门一代宗师,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不仅全面总结了 晋以前的神仙理论,并系统地总结了晋以前的神仙方术,包括守一、行气、导引和房中术等; 同时又将神仙方术与儒家的纲常名教相结合,强调“欲求仙者,要当以忠孝和顺仁 信为本。若德行不修,而但务方术,皆不得长生也”。并把这种纲常名教与道教的戒 律融为一体,要求信徒严格遵守。他说:“览诸道戒,无不云欲求长生者,必欲积善立 功,慈心于物,恕己及人,仁逮昆虫,乐人之吉,愍人之苦,赒人之急,救人之穷,手 不伤生,口不劝祸,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不自贵,不自誉,不嫉妬 胜己,不佞谄阴贼,如此乃为有德,受福于天,所作必成,求仙可冀也。”主张神仙 养生为内,儒术应世为外。
而在《抱朴子外篇》中,专论人间得失,世事臧否。主张治 乱世应用重刑,提倡严刑峻法。匡时佐世,对儒、墨、名、法诸家兼收并蓄,尊君为天。 不满于魏、晋清谈,主张文章、德行并重,立言当有助于教化。
葛洪把道家的外丹术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在《抱朴子内篇》中的《金丹》和《黄白》篇中,系统地总结了晋以前的炼丹成就,具体地介绍了一些炼丹方法,记载了大量的古代丹经和丹法,成为炼丹史 上一位承前启后的著名炼丹家。只不过后世因为外丹难于练成,走的都是内丹之路,以自身为炉鼎,修炼自己的精气神,罗公远就是内丹术修炼的标志人物。
葛洪精晓医学和药物学,主张道士兼修医术。“古之初为道者,莫不兼修医术,以救近祸焉”,认为修道者如不兼习医术,一旦“病痛及己”,便“无以攻疗”,不仅不 能长生成仙,甚至连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住。
他的医学著作《肘后备急方》,书名的意思是可以常常备在肘后(带在身边)的应急书,是应当随身常备的实用书籍。书中收集了大量救急用的方子,这都是他在行医、游历的过程中收集和筛选出来的,他特地挑选了一些比较容易弄到的药物,即使必须花钱买也很便宜,改变了以前的救急药方不易懂、药物难找、价钱昂贵的弊病。
赤阳子也十分推崇葛洪的《肘后救卒方》和《玉函方》,并以此教授江一尘和江一帆。葛洪言道:“余所撰百卷,名曰《玉函方》,皆分别病 名,以类相续,不相杂错,其《救卒》三卷,皆单行径易,约而易验,篱陌之间,顾眄 皆药,众急之病,无不毕备,家有此方,可不用医。”
江一尘知道道教虽然由张道陵创立,但是那时称为天师道,直到葛洪手里,才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道教”,而葛洪的叔祖葛玄也是天庭天师之一,排名仅在张道陵之后,此刻听到神仙是葛洪后人,还是震惊不小。
摊主道:“我也不知道葛洪是什么人,反正听上去挺有名挺厉害的样子。”江一尘看看胡婉心,道:“是啊,大哥你继续说下去。”摊主继续道:“这个葛神仙在这里住了好几十年了,在山上建了一座道观,平时就在观里炼丹打坐,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郎中,平时有病就找他把个脉,开个药方什么的,倒也极为灵验。”胡婉心道:“这葛神仙不错啊,治病救人。”
摊主道:“各方面都不错,只不过有一个怪病。”胡婉心道:“什么怪病?”摊主道:“喜欢女色,找了几十个女弟子,很多都是十几岁出头的童女就开始伺候他,搞什么双修,又炼什么红丸。”胡婉心问道:“什么红丸?”摊主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听人说好像是童女首次月事盛于金银器之中,加上夜半第一滴露水,在加上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炼制而成。”
红丸,是“红铅金丹”,又称“三元丹”,取处女初潮之经血,谓之“先天红铅”,加上夜半的第一滴露水及乌梅等药物,煮过七次,变成药桨,再加上红铅、秋石(人尿)、人乳、辰砂(湖南辰州出产的朱砂)、松脂等药物,以火提炼七七四十九日,最后才形成固体,制成丸药成品。晋朝以前道士修仙走的是外丹路线,发明了各种炼丹法,这也是其中之一,因为太不够光明正大,也没有人服用红丸成仙得道,被很多道士唾弃,渐渐失传,直到后世明朝,不知道怎么又开始流传于世,进贡给皇帝,引发红丸案。
罗公远曾经向两个徒弟提起过外丹的各种流派和炼制之法,对这个红丸也是不甚了解,只是寥寥数语一笔带过。江一尘听到摊主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胡婉心道:“这些小姑娘都是被迫的吗?”摊主道:“强迫的事倒是没听说过,即使不情愿,但是家人也会逼着去。”胡婉心奇道:“哪家人愿意把自己女儿推入火坑?”摊主道:“这里面有原因的,也就是活神仙的由来。”提起酒壶,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深饮一口,道:“你们刚才不是说家里有老人病重不治么。”胡婉心点头,道::“我们正是为此而来。”
摊主道:“这位葛神仙,挽救了好几个垂死的人,才得了个神仙的名号。”胡婉心笑道:“大哥说说,葛神仙用的是什么法子?”摊主道:“我听人说,凡是有求葛神仙的,需要带着全家人的生辰八字去道观,然后葛神仙起坛作法,回家后自然就不死了。”胡婉心道:“那么这些人的病后来是不是都痊愈了?”摊主道:“有的人经过治疗后,慢慢好了,有的人还是痛苦万分,却死不了,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