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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车位已满      更新:2025-01-13 18:49      字数:2579
  沉鸢从杜呈瑞房中出来,天早已全黑了。
  叶府后院有风徐徐而过,她轻掩上门,余光里有人抱臂静倚在暗处,她走过去说道:“走罢。”
  叶慈眠闷闷不做声,沉鸢拿他没法,摸了摸他的脸:“走啦。”
  叶慈眠走在沉鸢身侧,手垂在一旁,故意等她来牵他。片刻之后,那温而软的指尖果然握住了他,叶慈眠淡哼一声,终于开口道:“你与四少爷,都谈了些什么?”
  沉鸢抬眸看他:“你在房外,没听见么?”
  他不否认。半晌,又问:“谁说我脾气很好,不会计较?”
  沉鸢闻言停步,笑了:“你的脾气还不好吗?”
  叶慈眠低头看她,夜色里沉鸢眸子清亮如水,他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下落,掠过鼻尖,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不过转瞬,他已将她横抱起来,沉鸢惊了一声,一面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一面慌张四顾,脸皮发烫:“哎,叶慈眠!”
  她很少唤他的字,婚后依然习惯喊他“先生”,偶尔羞懑气恼了,便直呼其名。
  叶慈眠“嗯”了一声,也不理睬,兀自抱着沉鸢朝房里快步走去,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把着她的膝弯:“下人们在前院打牌呢。太太,且放心罢。”
  房间里空荡无人,倒不知是蒲儿絮儿真的贪玩不归,还是早已被他提前遣散了去。
  叶慈眠反手插门,将沉鸢压在床上,低头吻着,叁两下剥了她的裙衫。看书请到首发站:j iled ay.c o m
  夏日衣料本就轻薄,长裙轻飘落地,沉鸢身上只剩一件月白蚕丝肚兜。
  叶慈眠摘了眼镜,目光有些涣散,垂眼抚摸她的身体,喃喃说道:“胖了些。”
  “是么?哪里?”
  “腿粗了些,腰也粗了。”叶慈眠指腹摩挲沉鸢的腿根,沿着光裸的肌肤向上,慢慢抚过臀和后腰,最后来到胸部,“还有……”
  蚕丝肚兜挺起明显的两粒,叶慈眠指尖拨弄一阵,低头张口含住。
  隔着丝滑料子,他以舌濡湿、齿关轻啮,沉鸢分腿与他对坐,叶慈眠两指深入搅弄,她骤然抱紧他的头:“嗯……轻些……”
  江南苦于时疫已久,严重时候,叶慈眠衣不解带操劳,数指算来,他们有阵子没有温存亲近了。
  叶慈眠呼吸粗重,动作有些急,快而准地揉按一番,待沉鸢身下湿润、夹腿呻吟,随即俯下身子,将早已硬涨难忍的物事插了进去。
  腿间轻微的异样感,他惯常事先戴了一样东西,沉鸢没有说什么。
  许久不做这事,她也渴得厉害,叶慈眠狠狠耸腰,浅抽深送,顶得她战栗发颤,身底浮起快活感觉,沉鸢攀着他的肩膀,指尖忍不住抠紧他的皮肉:“先生……”
  “别叫我先生,”叶慈眠喘息道,“唤我名字,像刚才那样。”
  他有私心,许多年前,他与沉鸢两小无猜的时候,她自然不是喊他什么“先生”的。
  不过沉鸢大概没有想过这层,爱听她喊他名字这件事,他也没有刻意说过,只是偶尔惹她急恼,或是在床上弄得她实在受不了了,她胡言乱语喊他一句,他难得听见,格外受用。
  沉鸢不明所以,依言喊了一声,叶慈眠低声回道:“嗯。”
  他回得很轻,带着难耐气喘,也分不清究竟是回应还是呻吟,只是在那之后,他就弄得越发狠了,用力抓着她的手腕,次次顶到她敏感之处,沉鸢动情得厉害,很快被他带到顶点,热液泫然流下,叶慈眠止住动作,慢慢舔吮她的指尖。
  “我还没好。”他道,“辛苦太太,缓一缓再继续。”
  她已舒服得要命,身下敏感一团,再弄就该难受了。
  叶慈眠知晓这些情况,因此给她留了足够的时间缓解,却耐不过自身燥热,只好抚摸她的身子发泄,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待她受得住了,才又重新动作起来。
  “当初真不该为你做那手术。”叶慈眠苦闷抽插,同样的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太太舒爽得太快,我只能忍着。”
  沉鸢笑而不言,第二次快感温暖而温吞,托那手术的福,每回同叶慈眠行事,她总要到个两叁次才能挨到他结束。
  她抬腿缠住他后腰,闭眼承受潮浪般的快意,身下的异样感轻微却依然存在,她忽然问道:“先生……你不喜欢小孩,是吗?”
  以橡胶制成的如意套,叶慈眠留洋接触得早,舶来品流入国内,多数人还在抗拒时,那已经是他与沉鸢床笫的常用物。
  每回行事,他不忘提前戴上,沉鸢虽不多言,心里也是云雾缭绕。
  如今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叶慈眠顿了一顿,回答道:“喜欢。”
  沉鸢疑惑皱眉,叶慈眠垂眸想了一想,解释道:“我与你错过多年,难得成婚,我不想那么快有小孩子。况你体弱,生产之事凶险,我处处留心,好容易才将你调养得胖了些,我不愿你再去受苦。”
  沉鸢默不作声,叶慈眠额前一层薄汗,轻轻捋她凌乱的鬓发:“我喜欢小孩,也想跟你有小孩子,可是终究没什么比太太重要。鸢鸢,家中事无巨细都已听你的,唯独这件事,就依我罢。”
  床帷轻摇慢晃,沉鸢轻轻眨眼,“嗯”了一声。
  手臂舒展,她环抱住叶慈眠的背,他的肌肉随动作一紧一松,她觉得小腹酸软难忍,似是又快要到了。
  脑海空白一瞬,叶慈眠也蹙眉泄了出来。湿热身体交迭,他轻轻压在她身上,低唇吻她红透的脖颈:“很久没与太太行事,真有些想。”
  “是今晚才想的么?”沉鸢问。
  “不,”他摇头,“早就想了。”
  蒲儿赢钱跑回来时,絮儿正蹲在院口逗蛐蛐玩。蒲儿困惑停步,问道:“你怎不进去呢?”
  “少爷教我守在这儿,他跟少奶奶有事要谈,今晚谁也不准进去。”絮儿答道,“蒲儿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你既赢了钱,也换我玩玩去罢。”
  蒲儿欣然答应,絮儿很高兴,将手里的草茎塞给她。临走,蒲儿拉过她道:“阿冬手气最差。你坐他下家,保管赢的。”
  絮儿笑道:“我知道了。”
  絮儿一蹦一跳跑远,蒲儿坐下来,夏夜的石阶还是温热的。
  再低头时,方才那只蛐蛐已经钻进草丛不见,夜风吹动草叶,她抱着钱袋托腮盘算,叶慈眠开的补药方子太苦,明日她得给沉鸢煲一盅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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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到此结束啦。
  时隔两年终于写了番外。《溺风》是我的第一部作品,写它的时候我各方面能力都很不足,谢谢大家愿意包容它。
  《漫烂》应该是我在这个网站的最后一部作品,除非将来突然迸发特别色气带感的故事,那我会再跑回来写,不过目前计划,下一本大概不会在这里了。
  很珍惜在这里与大家发生过的一切,我的产能很低,大家一直在鼓励我。故事会一直写,希望有缘再见,也祝再见的时候,我们都有了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