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裤算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了
  虽然，对某些人来说，可能也是最可恶的发明之一。
  这也不难理解，唐毅稍加解释后，奇鲁莉安很快就明白了。
  “什么牌子的安全裤好呀？”奇鲁莉安以前没接触过这东西，所以没啥概念。
  这就触及到唐毅的知识盲区了，让奇鲁莉安稍安勿躁，他打开微信询问了下顾晴月，对方在惊讶中鄙视了他一番。
  不过顾晴月还是很快发来了几个链接，都是价格适中的款式。
  大概猜到唐毅毫无经验，顾晴月还发来几个款式的图片说明。
  【图片】这是宽松透气类型的。
  【图片】这是紧凑运动类型的。
  【图片】这是夏日清爽类型的。
  ……
  老实说，如果不是顾晴月给他普及，唐毅还真弄不明白这些东西，将图片和链接给奇鲁莉安看了下。
  少女在羞涩中也透着惊讶，感觉人类好厉害啊，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居然都能发明出来，简直是少女的福音啊。
  不过很快奇鲁莉安又苦恼起来：“现在快递过来的话，来得及吗，后天就要比赛了。”
  虽然大多数时候，奇鲁莉安的比赛都不需要有剧烈的运动，但大范围的瞬移，甚至是高空飞行的瞬移，如果是现在这身短裙，还是有点尴尬的。
  奇鲁莉安念叨了下，很快自己回答道：“算啦，到时候我就用念力控制下好了，应该不碍事的。”
  少女很懂事，知道现在是比赛关键时刻，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情让训练家为难。
  但唐毅的反应比少女预想的更强。
  唐毅想都不想，便拒绝道：“不行！你的裙子又不是自带反重力效果，万一比赛激烈时忘了用念力控制怎么办呢？不行不行，快递来不及的话，我们下午去商场直接买吧。”
  开玩笑！
  比赛可是有现场直播的，裙角要是不小心掀起来……
  光是想想，唐毅就觉得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奇鲁莉安也渐渐反应过来，看着唐毅一脸严肃的认真脸色，心里莫名有点想笑，但更多的是小开心。
  她也没有再反驳了，乖巧地点头答应下来。
  等到下午一点多时，唐毅叫上了丑丑鱼，先去大厅那等候着。
  方天泽等人并不会过来。
  虽然伊布很想随同一起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甚至表示，如果闹僵了她可以自愿当个金牌打手。
  但在六尾的尾巴横扫下，伊布不出意外地被拖走了。
  唐毅是能理解的，虽然现在大多数人都不会再认识这位前冠军，可万一被人认出来了，总是个麻烦事。
  和两名少女早早来到了一楼大厅，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着。
  相比起卫尘海的道歉，丑丑鱼对进化后的奇鲁莉安更感兴趣，两个少女在旁边说着悄悄话，不时轻轻笑着。
  唐毅理所当然被挡在老远处，只能好奇无奈地张望，又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十分钟后。
  卫尘海也下楼过来了，一眼找到唐毅，朝这边走过来。
  “我应该没迟到吧。”卫尘海的开场白似乎想稍微减缓点气氛里的尴尬。
  唐毅四处看了眼，有些意外道：“苏成涛没过来？”
  他本以为苏成涛会陪他一起过来，甚至可能不惜再次威胁自己。
  卫尘海摇摇头，脸色有点不自然：“他不想过来，而且打赌输掉的是我，和他无关。”
  既然没来，那也无所谓。
  唐毅又道：“我们打赌的是，你要向丑丑鱼道歉。”
  卫尘海点头：“没错，你放心，我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可我要的不只是道歉。”
  卫尘海以为唐毅是想刁难自己，皱眉道：“你别过分了啊，我们的赌约也就只有这个。”
  唐毅扭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两名少女，又回过头，看着卫尘海，平静道：“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你既然要道歉，总得先知道自己为何要道歉吧？”
  “我比赛输了。”
  “我不是指这个，在此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先让你了解下真相。”
  “什么真相？”
  “关于丑丑鱼离开苏成涛的真相。”
  之后的二十多分钟，两人就站在附近，唐毅就将当时王婉警官关于丑丑鱼调查来的起因经过捡着重点说给了卫尘海。
  来之前，他还特地询问了下王警官，这些事情并不算是什么不可透露的机密，他想和别人说也无妨。
  当然，别人信不信就是另外回事了。
  卫尘海起初是不以为意的，听到后来，眉头越皱越紧，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听完后，他久久不语。
  唐毅也不说话，给他点反应时间。
  几分钟后，卫尘海犹豫道：“按你说的，这种做法确实很过分，可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吧，你有证据吗？”
  “如果有证据，我早就找警察去了，真要说证据的话，丑丑鱼自己就是证据，当然，就看你自己信不信了，对了，你认识苏成涛有多久了？”
  “去年认识的，以前原水市有过一个联合夏令营，碰巧认识他的。”
  唐毅稍稍惊讶了下，他原本以为两人只是在上轮选拔赛中认识的呢。
  “那你觉得，苏成涛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卫尘海沉思了下：“他对人很有礼貌，而且苏成涛家里其实挺有钱的，但和别人相处，他从来不会太高调，说话做事都很得体。”
  “伪装得很不错。”唐毅也承认，至少伪装这个技能，苏成涛一定点的很高。
  “你说的这些，我不好随便下判断，这点希望你能理解，不过的话，作为训练家，我个人也是无法认同你所说的这种行为的，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和丑丑鱼道歉了。”
  顿了顿，卫尘海朝唐毅友好性地笑了下：“所以我可以过去道歉了吧，你放心，我不会乱说话的。”
  卫尘海很聪明，立刻能猜出来，唐毅之所以隔得老远的先把自己拦下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打预防针，免得如果再继续阴阳怪气的说话，道歉可能反而会起到反效果，那就完全背离唐毅的初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