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贱啊。”殷寂嗤笑。
  话音一落，包厢里的男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很古怪。
  “不是说是去年首富的女儿吗，殷哥就这个态度？”
  “殷哥的魅力你还不知道，越这样，越喜欢……”王东小声的猥琐一笑。
  “女的就是犯贱嘛，我懂的，嘿嘿。”
  ……
  许沐元缓缓闭上了眼，一些记忆一点点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这个身份的设定有一点像没有感情的数据，逆来顺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才会有她的乳母一直拿捏她被父亲知晓，然后调了心腹张政一过来照顾她。无奇的性格，说起来一点都不像首富的女儿。
  唯独面对殷寂，才会显露出一点叫坚持的东西。
  小小的女孩在第一眼在幼儿园看到不合群的男生时，就好像找到人生目标一样，想一块口香糖一样，黏上了男生。
  小小的女孩用肉乎乎的手试图去牵男生，却被男生不留情地打掉。
  稍微长大了一些的女生开始替男生做值日，企图获得男生‘友谊’。
  小小的身子挥舞着大扫把，咻一下地飞出去，再咻一下地飞回来。
  男生没有拒绝女生，却依旧还是不理睬女生。
  女孩上了初中后，开始学会笨拙地利用家世来方便接触男生。
  她害怕极了，却还是拨打了父亲的电话，求那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她扔进垃圾桶，从不关心她的父亲，帮帮男生家里快要倒闭的公司。
  在父亲的干预下，公司很轻易地起死回生，蒸蒸日上。
  男生也开始‘理睬’女生了。
  不再会把她送的饼干当面扔进垃圾桶。
  不再会直接撕掉她写的情书。
  不再会在她试图和她说话时直接走开。
  看起来一切都很好。
  但女生的表情却比之前的还要苦涩。
  因为男生开始和其他女生谈起了恋爱。
  牵手。
  接吻。
  在床上纠缠。
  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惜从来没有轮到过她。
  女生追在男生的后面。
  炙热的，单纯的，笨拙的。
  再次睁开眼，许沐元的眼眶红红的。
  看见殷寂，她有一种想要靠过去躺在他的怀里的冲动。
  完蛋，她好像被那种傻子一样的情绪感染了。
  就是他再不好，她也是喜欢他呀……
  殷寂刚好看到了许沐元抹眼睛的动作。
  他轻叹了一声，没再出言讽刺。
  “你们都出去。”
  男人女人们鱼贯而出，经过许沐元时，都暧昧地笑着。
  最后一个人走时不仅体贴地带上了门，还关掉了白炽电灯。
  包厢里又重新恢复黑暗。
  只剩下许沐元和殷寂两个人。
  “过来。”男人朝她勾了勾手，动作向在呼唤宠物。
  很帅。
  也很渣。
  很多他身下的女人成为猎物。
  还还是欢呼。
  但许沐元没动，话锋一转：“有一个疑问，怎么我一过来你就骂我贱，骂我贱。你以前不是懒得搭理我吗？”
  “许沐元你跟我装傻？之前我被你缠得没办法，说，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把屁股撅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我这根刚插过妓女的鸡巴干你的小b，破你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