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作者:
萧何 更新:2024-01-12 22:30 字数:6227
叶一道:“你当我想?她的存在是有必要的。嗯,怎么说呢,算是我跟王正平借来的道具。”
我苦笑道:“叶一老大,有拿人做道具的吗?”
叶一说:“你不是也被我当过道具?”
靠!这货真该被警察抓起来判枪毙!
我说道:“好吧,还有吗?”我觉得可能没完。
果不其然,叶一接着说道:“我们要做诱饵,给太易先生他们创造机会。”
“危险性大吗?”我问道。这个不能不问,实在是对方给我的感觉太恐怖了。
叶一看着我,然后说道:“大。”
“机率呢?”我不死心的问。
、“一半左右。”叶一回答我。
我闭上眼睛,因为我站的位置是靠近门口,我索性就靠在门上,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我说道:“干了!不为别的,就为那十几个枉死的女孩。”
赵磊在旁边幽幽说道:“也许,不止死的这十几个。”
“你的意思是?”
“今天和叶一讨论了一下,总觉得这个报仇的事情有点玄乎。”
赵磊本来是坐在床上的,可觉得不舒服,就双手抱着头仰面躺了下去,那肚子高高隆起,让我看着就想笑。他接着说道:“你们就不觉得这个真言和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过来报仇?”
有点道理啊,我附和的点点头。
胖子纠正了一下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扭到床头靠上去。接着说:“我们开个假设吧。假设当年真言和尚很厉害,太易先生、你们俩的爷爷和外公都去参加了剿灭的活动。然后杨光的外公功力尽散,叶一的爷爷据说就是那时候去世的。真言和尚还全须全尾的跑了,这个你们报仇的事情暂时不用考虑,先考虑老一代的恩怨方式。如果当年真言和尚真的很厉害,那么他就不会等到四十年后来报仇。完全可以在更糟的时候,在你们这些人还没有形成战斗力的时候下手。试想一下,如果是十年前呢?
叶一你才十几岁吧?我记得那时候你正到处打架来着。完全没有让人知道你会这方面的家传手艺。、杨光你呢?十年前你应该还是个三好学生五道杠什么的吧?那时候的你们说句难听的,随便下个咒,弄死你们太轻松了。完全不用像现在这样。
再者说……”
胖子抓过我的水杯,也不管不嫌弃,给自己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就算有什么事情耽搁,难道1耽搁就是几十年?这中间他干嘛去了?这才是我想说的,这才是真正想要做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杀了十几个女孩,是为了什么?平白无故的杀了人,魂魄不要,肉身不要。作为邪派人物,是不是忒没道理了?”
【床头风水禁忌】1.床头放花,易犯桃花:夫妻两人都会有外遇,久而久之,会分道扬镳。2.床离玻璃窗太近:因卧床过份地靠近窗户,使得卧室不能很好地保持其私密性,另外,由于城市变得日益繁杂,恼人的噪音将穿过这扇并不太厚的玻璃窗而影响睡眠。“窗下多梦”的说法也在实践中得到应验。
21节、认干亲【下】
我学着叶一之前的那种抱着手臂一只手敲打额头的动作,听着赵磊的分析。插嘴道:“胖哥的意思是,这次我们是无妄之灾?”
赵磊道:“不肯定,没这么巧合的事情。其实,我们可以玩个时间差的算法。来算一下对方出现的时间,和你们在那个时间短干嘛了。作出一个有效的推断。”
怎么算?我的好奇心起来了。
叶一始终不插嘴,我知道,这是赵磊在教我分析这件事情的始末和本质。有时候,真觉得叶一要是和胖子赵磊搭档,一定会无敌天下的,这俩货太聪明了。
赵磊道:“因为我之前没有参与你们的事情,所以,知道的不是很多。后来我和叶一分析了一次之后,觉得有两件事情的可能性最大。第一件事情是你们在那个乡村碰到的养尸事件,还有一个就是后来的养龙事件。叶一曾经说过,养尸的那个应该是某一个阵角的一部分。这种借助天地大力的阵法,几乎不是传统阵法中该有的序列组成方式,除非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否则很难判断阵法的另一角在什么地方,到底有多少个阵角。不过,一般来说这样的东西破坏了一个两个,不会影响太多。
那么,只有第二个,养龙的地方出问题了。试想一下,这个世界上能够有这么大手笔去做这件事情的人肯定不多。如果有钱有势的蓄养一些奇人异士也或许可以说得通。”
“比如养龙的为了后人合家福贵?然后那个一直没查到的人台湾商人?你是说,真言老和尚来的目的是调查养龙的龙腾小区事件时候发现我们插手的?然后又发现我们正好是他仇人的后人,没错的,时间上确实可以吻合。这样就可以解释通了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他们之前杀人的目的呢?如果是为了报仇顺便干掉我们这些搞坏了对方养龙计划的人,完全可以偷偷悄悄的做啊。再者说,就算是杀人,据说走咒杀路线的人,取人魂魄祭祀神魔获得咒杀对方的力量,可对方却把十几个女孩的魂魄做成了魂蛊种在了苗衣衣和姚君言的身上。这明显不符合对方的利益啊。?”
我一时间头大如斗,总觉得分析的地方哪里不对,可套来套去的,就是找不到为什么。
叶一说道:“这就是我们要查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假设上。杨光,我们之前一直怀疑龙腾小区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对方能有本事布置那么大的一个风水局来养龙,不可能放任不管。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破坏了对方的计划,就一定会被对方查过来的。但是紧接着,我们去了岭南的苗寨,再回来已经是一个多月的事情。想必对方已经查的很清楚,而且,这一个月内,连续死了很多人。都证明着对方似乎还有其他的目的。除非我们判断错误,这两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瓜葛。”
赵磊嘿嘿一笑,说道:“可惜,一个d市不可能总是出现这些问题。总是要有某种联系,而这个联系恰恰跟你们有直接关系。那就不得不认真考虑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如果是我自己遇到这些问题,我一定被对方玩儿死了还不知道呢。更不要说像叶一和赵磊这样去给我人认认真真的分析。
“那我们该怎么做?”
叶一弹了一下响指,说道:“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我们来做诱饵。现在我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真言和尚长什么样子,我们没见过,都说对方有驻颜之术,可绝对无法驻颜的跟年轻人一样,这个之前我们判断错了。今天在你家碰到的那个叫无仇,是真言和尚的徒弟。我猜测,现在除了真言、无仇这两个和尚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再不想办法就太被动了。”
“说说你的具体想法。”
我凑过去,赵磊也坐了起来。
“我想明天或许是个机会!!”
叶一要说的方法,连胖子都没告诉过。我们现在都想知道明天到底是怎样一个机会。两对眼睛都盯着叶一,想要知道他的打算。
叶一道:“明天是好日子,吉时之日,亦采纳、开市、祭祀,乃是吉神宜趋,母苍福生。喜神从东北,生门从东南,开门从西南。在这一天认干亲是大吉大利的。我想,我今天光明正大的跑来,明天再好好的布置一下,如果对方明天敢来施展邪术,这房子就是最好的庇护所,任何邪门的东西进来都会反驳回去。一会儿,赵磊去找太易先生,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请他们做好手段,杨光,你跟我去找老高头买东西,在家布置一下。
哼哼,如果我是真言和尚,明天的日子又是一个集合了死神、凶煞、月虚的日子。这种日子又太适合做邪术法门,我一定不会放过的。不要这一次就解决了对方,但一定要断他一条手臂。不管是无仇、还是那个从没见过面的另一个人。只要有一个上门的就能留住对方。我相信,我们留了后手,对方也一定留了杀手锏。
到时候,我一个,女警一个,再加上胖子。就不信动手都留不住对方一个人。”
叶一说的杀气腾腾,对方实在是让人心中不快,却确实如此。没见面的人暗地里阴了你一下,依照叶一的脾气,绝对要找回这场子的。之前叶一还算计着,那个卖了我房子的周大同的事情,他还没算计到,又有人算计叶一,你说叶一能不生气么?
所以,不管叶一是谁,这仇,是结定了的!在现代社会这样的因素下,都可以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切不管叶一再如何邪恶的去想这件事情,我们立刻分头去行动。
因为胖子赵磊没有汽车,我借来了文怡的汽车丢给赵磊。我和叶一开着他的车直奔老高头的奠铺。
随后就是很长时间的准备,暂且不表,等回去后我会一一述说买回来的东西都干嘛用的。因为是认干亲,还要真的准备一些认亲的东西。长命锁、开裆裤、红布、红烛、五谷、木炭、这些都是要准备。更要准备一些明天对方可能打上门来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准备好后,已经是傍晚左右。
哦,忘了说了,跟着我们的还有那个女警察萧欣怡,这女子从我们准备的东西上,嗤之以鼻,就差说风凉话了。我们也懒得搭理她的这种表情,只是偶尔这女警察总是会把目光偷偷锁定在叶一身上,这让我心里的八卦之火无限燃烧,难不成叶一跟这女警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嘿嘿~嘿嘿~
回去的时候,在酒店定了一些菜,家里人太多,做饭肯定是来不及的。直接从酒店预订了不少,告诉了地址后,回家等着吃就是了。
在楼下,把东西都搬上去后,又找母亲要了老房子的钥匙,去老房子装了不少的被褥。没办法,人太多,9月的天晚上也是很冷的了。
等把这些都准备妥当,坐在饭桌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去。
这之间说个趣事,那个女警死活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吃饭,最后还是几个姑娘们一起上前,然后加上母亲的慈祥加成,才降服了那女警上桌,谁让人家闺女天生漂亮,我们也确实不好意思让人家蹲在门口吃盒饭不是?
自然,这个八卦又多了一条在我心里。
至于,高妮儿和苗衣衣会不会吃醋……
我还是想继续jiān笑一下,我实在是想看叶一变成《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伯虎哥哥是怎么对待那些娇妻美妾的。
待到第二日,天蒙蒙亮。
因为认干亲本来是要在母亲家才算的数,不过好在我没结婚,算不得出得门户。所以,我的气运和母亲的气运还是完整的(叶一说的。),而早早的胖哥就开着文怡的汽车去接太易先生。
这里忘了陈述一件事情,就是胖哥昨天金刚寺告诉太易先生之后,他们又商量了一下子,决定明天只太易先生现身,法华方丈、凡尘师伯与释放师兄都会隐匿在别的地方。至于到时候该怎么做,做什么,全凭他们自己掌握时机了。
这真的是万事俱备,就欠对方上钩。
我们昨天风风火火的在外面蹦达了老半天,对方要再不上钩……呵呵,按照叶一的话来说,那就真的猜不到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家居风水最明显的四大漏财位】屋形四四方方,无凹无凸,风水上一般视为吉宅。一下四种格局为漏财之象。一、财位缺角。二、大门对窗户。三、睡床门正对大门。四、大门走廊房门成一条直线。
22节、断其一臂【上】
同样的,一大清早的,就接到王正平的一个电话。措辞很严厉,我却发现叶一居然没有针对王正平,只是声音很冷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末了还追了一句查一下之前的人,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问叶一到底怎了。
叶一告诉我说,王正平打来电话,昨天夜里连续发生了8起杀人案,死的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法医刘老判定没有外伤,只有在血液中发现肾上腺素含量过高导致心脏猝停死亡。而身上没有针孔,死的十分蹊跷。怀疑是不是那个真言和尚做的。
我皱着眉头,说道:“对方会不会很急,急着今天对我们动手?”
叶一点点头说道:“不是没这个可能,我们人聚的这么齐,实在是难得的一次好机会。”
正说着,叶一的电话又响起,居然还是王正平的。我很好奇这两个人到底怎们好成这样了?以前不是都通过我的么?
叶一接通电话,然后这次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怎么样?”
“之前死的那些人的身体里,也含有超量的肾上腺激素。可以肯定是同一伙人所为了。”
叶一说道。
我气愤的说道:“这群混蛋,草菅人命就那么有快感?”
而就在我愤怒的时候,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一看电话号码,自己先呵呵乐起来,对叶一晃了一下手机说道:“今儿还真是适合开市的好日子,有人送钱来了。”
叶一示意让我先接通电话,我对他嘿嘿一笑,便接通这个送钱的电话来:“喂,哪位?”我故意装作不认识,用很随意的口吻问道。
那送钱人的声音颇为急迫,接通了我的电话就说道:“杨大师,可算找到您了。我是秋跑跑啊”
“哦~~”我故意拉了一个长音,这变脸的功夫,我已经得了叶一三分火候:“秋老板啊,好久不见。”
“是是是,好久不见,不知道杨大师有空没有?鄙人在天香阁备了一桌,想请您来小聚一下。”
自从跟叶一、赵磊混的多了,我身上不自觉的带了不少的市侩之气,唔,也不能这么说,咱这是劫富济贫?好吧,反正这货之前几千块钱都舍不得的家伙,忽然来了这么一下子,多少不被我狠宰上几刀,简直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嘛!况且,我现在可是叶大师的经纪人,专职就是干下黑刀的营生。
所以,我笑着说:“吃饭就不必了吧。秋老板有事就说,如果不着急咱们改天再聊也行,今天我实在很忙。”
让你丫上次瞧不起我,送老子回来连口饭都没请我吃。现在求我头上了,想请我吃饭?虽然天香阁不算大饭店,可我也听说过这饭店的名头,好像是那传说中的会员制酒店。平常人等是拎着钞票也进不去的好地方。
不过现在嘛,我跟叶一混的日子越久,越是明白一个道理。有钱人都怕死,更怕风水不好,自然的,对真正有本事的风水师这类人物那是相当的尊重,如若不然何必连那所谓首富的周大同都对叶一宛若上宾一般的对待?
几个月前,你不鸟我那是对的!证明你眼光犀利,但是现在你想求我,不好意思,哥从潜力股变成牛股了。身价那是倍增滴。
那面秋跑跑老板急道:“杨大师,杨大师,你听我说,有事儿我有事求您。”
我笑道:“秋老板有事就说。”
叶一好奇的凑过来,我就把电话打开免提。
秋老板在电话里道:“杨大师,你就救救我吧。”
我应道:“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秋老板的声音再没了初次见面时的那种稳重:“悔不该当初不停您的劝告,现在我是诸事不顺,眼看着就要家破人亡了。还求您救救我。”
然后秋老板就开始絮叨起来这两三个月来所碰到的事情,我和叶一听完之后,几乎笑抽了过去。
不知还有几许人记得骑龙葬的事情,那时候,骑龙葬荫子不荫孙。早就说别让他搞,他不听。这两三个月来,从他家的老爷子下葬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不顺的事情不停的发生。这倒不是什么钱财散尽的问题。
只是呢,这秋老板有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读书。因为爷爷去世的关系,都回到了国内。只等着下葬后再去国外接着念书。却不想,下葬那天就开始出事情。当天下葬正好是雨天,也不知是下雨路滑,还是风雨太大打了人的眼睛。
本地下葬有个风俗。这棺木要外人来扛,棺前是儿子提着招魂幡在前面,孙子必须跟在棺木的后面,这个说法叫送寝,也叫送亲。但是在那天下雨的时候,这实心的棺木在上山的时候竟然掉了下来。
直奔着两个孙子就冲过去,其中一个机灵一些跳到了一旁,另一个则傻兮兮的被棺木撞了个正着。被撞的这个呢,身体的底子不错,只撞坏了一条手臂,导致骨裂。
但是!
逃走那小子就比较倒霉了,他爹给他爷爷修陵墓的时候,一些运上山的石料都是在山上加工出来的,一些碎石、毛石都被丢在了上山阶梯的两旁草丛里。这倒霉孩子一跃而起,直接摔在了那些碎石之中,不但脚踝骨碎裂,更是因为摔倒后,面部着地被尖锐的石头戳瞎了一只眼睛。
这些还只是小事,皮外伤而已。后面还有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没瞎的小子因为脚踝骨受伤,推迟了出国的日期,与几个朋友去ktv散心,本来平时这两个孩子都是品学兼优的货色,实在是运气太背,从他们的爷爷下葬开始,这俩孩子就到了霉咯,在家吃饭,能吃出活蟑螂,吃才能吃到夹心肉,上厕所马桶堵,穿鞋掉鞋跟。更可气的出门开车轮胎爆炸,总是出现要命、恶心的事情发生。这还不算,就在前两周,其中一个去ktv唱歌,居然和一个‘公主’玩了一次一夜情,这本是件无所谓的事情,但是却不想被讹诈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