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节
作者:墨香逸雅      更新:2024-01-10 15:00      字数:4008
  龙辕花樱她四处察看去。羽阿兰她看清龙辕花樱她的脸时,红肿肿的,并且这一张本是秀丽的小脸上,此时印有着红肿的印痕迹痕,看来龙辕花樱她昨晚上一整夜都不见得能睡好。
  羽阿兰心中想,如果龙辕叶寒他看到了他视为掌上明珠的皇妹这副模样,估计该会心疼,且责怪旁人没把龙辕花樱她照顾好了。
  羽阿兰她无所谓的心思,无论龙辕花樱她说什么,羽阿兰皆不见得会放在心上的说,羽阿兰她靠近龙辕花樱她说:“当然关心你,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是你皇兄托我照顾你的,知道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迟早会让自已吃亏。”
  龙辕花樱她一时间接受不到,瞪着眼睛对羽阿兰她白了一眼:“那你还要挖我眼睛。”说完后,龙辕花樱想清理通了,立马后悔说出这句话。
  她对羽阿兰她有着心结。
  羽阿兰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龙辕花樱一眼,羽阿兰她年龄与龙辕花樱她相仿,当然知道龙辕花樱她心里在想着些什么。羽阿兰她凑近慎重的对龙辕花樱解释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龙辕花樱她靓丽红肿的大靓放大了几分,抬头看羽阿兰,羽阿兰对龙辕花樱她的这副反应不见怪。
  龙辕花樱她看向羽阿兰单凤眸的神韵里,羽阿兰她起初是在这眼睛中捕捉到了不可思异,随后龙辕花樱她变得胆怯与害怕。
  似怕她龙辕花樱的想法被羽阿兰她看穿一样。
  羽阿兰她不语,时间过去反让龙辕花樱她心中更颤抖,被羽阿兰这双单凤眸如此直勾勾盯着,龙辕花樱她身子一点点的颤栗起来。
  久久才敢有些怒气的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喜欢珀帝。”羽阿兰她说,心中提到珀帝时,羽阿兰心中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滋味感受,更多的是愧对,羽阿兰她很快制止了自已的所想,这双单凤眸盯着龙辕花樱她。
  凭心论,羽阿兰她了解珀帝,珀帝此人绝不是池中之物,羽阿兰她心中知道珀帝他该配更好的女子才配得上做他大珀帝国的皇后。论心,羽阿兰她认为龙辕花樱她不配珀帝,可这样的话羽阿兰她是不能亦不会说出口的。也许也好罢,龙辕花樱她这样一个吃不了苦自小被万人所尊捧的骄贵尊贵的公主,骄滴滴需要人保护在身后捧在手中,珀帝又这般强大,羽阿兰心想,或许珀帝他的伴侣恰似龙辕花樱她这样弱柳扶风小鸟依人的妃嫔亦是可以成就一段佳缘的,羽阿兰她说的是一段,因为珀帝他这一生不可能只拥有一个妃嫔,所以龙辕花樱她不会是珀帝他的唯一。
  提到珀帝,龙辕花樱她整个人皆聚精会神了,两靓丽的大眸盯着羽阿兰她看一眨不眨的,这骄颜上比骄阳朝霞还要红上几分,一提到珀帝他,龙辕花樱她满脸立刻红透,比成熟的苹果还要红得惹人注目上三分。
  过了许久,龙辕花樱她方才羞涩的点了下头来,这小脸埋得啊,是害怕羽阿兰她看到龙辕花樱她红通的小脸,更怕让羽阿兰她看到龙辕花樱她的表情,让龙辕花樱她十足的不好意思。
  这副样子,长发似要把龙辕花樱她脸上的红晕给遮住,龙辕花樱她低着头,这脸不好意思的缩着,这袖下的手似乎也有些紧张的攥着袖口,一副怯怯生生的羞样。
  龙辕花樱她不说话是算默认了,龙辕花樱她果然是喜欢珀帝,可惜龙辕花樱她知道珀帝他心中只有羽阿兰,这就是求而不得了,求而不得,珀帝他心中除了羽阿兰,再装不下第二个人了。
  珀帝他心中只有羽阿兰,这是龙辕花樱她亲耳听见珀帝他说。
  龙辕花樱她是喜欢珀帝,偏偏求而不得到让龙辕花樱她陷入十分的痛苦之中。
  vip卷 第四百零七章 信不信由你
  “我心里只有你皇兄,永远不会跟你争珀帝。”羽阿兰她说得很正常,没有一丝像龙辕花樱那样的慌张,羽阿兰说得再自然平常不过,就像是在陈述问今晚上吃什么,你吃了吗,吃些什么了似的,宣告龙辕叶寒他是羽阿兰她的,绝不容许有别的女人与其分享。
  后宫之中虽说辕帝有一心勤朝事,清心寡欲不好女色,不过,自这位兰娘娘进后宫来后,亦不曾见后宫之中有喜事传来,之前是不近女色,后者难道羽兰妃在人前是听辕帝的,人后还能是女强人不让辕帝去别的宫吗?三千宠爱于一身。后宫是怎么样的,龙辕花樱她不知道,龙辕花樱她知道的是羽阿兰她刚才说羽阿兰她不会跟龙辕花樱她争抢珀帝。
  龙辕花樱她关心的只有珀帝他一人,由始至终皆是。
  龙辕花樱她听到羽阿兰她的话,羽阿兰她说她心中只有龙辕叶寒一个。龙辕花樱她听到羽阿兰她说她不会跟龙辕花樱她争珀帝他,这像是给龙辕花樱她吃下了一颗定心药一样,
  龙辕花樱她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努了努唇,最终问羽阿兰她道:“你说是真的吗?”
  龙辕花樱她带着渴望的问,她龙辕樱对羽阿兰她的话半信半疑着,龙辕花樱她对羽阿兰有着防备,不肯没有保留的相信羽阿兰,即便是羽阿兰她已经说了羽阿兰她除了龙辕叶寒,心中再无第二个人,就算羽阿兰她这么说,龙辕花樱她也不敢就这样相信了羽阿兰她。
  龙辕花樱她讨厌羽阿兰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这里面最大的两个因素莫过于羽阿兰她是她龙辕花樱最大的情敌罢了,如今羽阿兰她已经跟龙辕花樱她坦明了,不知道龙辕花樱她是否能想得通,对羽阿兰她是否会改观。
  羽阿兰她已经跟龙辕花樱她说得很明白了,羽阿兰她对珀帝现在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信不信由你,”羽阿兰她说得淡然,羽阿兰心中亦暗叹,龙辕花樱她为珀帝用情至深,现在入了这里,入了这宗人府,是因为珀帝他。
  这样的用情至深,羽阿兰她有小小的感动。
  羽阿兰她想着龙辕花樱她为珀帝他付出了如此多,这一次,若龙辕花樱她目的不能实现,如此就是在这地方把这间屋子给坐穿了,太后也不允她龙辕花樱,任红颜老去,任青春逝去,龙辕花樱她还肯为了珀帝他痴情不悔吗?
  羽阿兰她看着龙辕花樱挠肿的手腕,与这脖上的抓痕,想是龙辕花樱她过敏罢,这脖上长起了点点的红痘在这脖上,想是龙辕花樱她是过敏了。
  这里一只蟑螂就能把龙辕花樱她吓着这样,羽阿兰她好奇,就算太后她允许龙辕花樱她去寻找珀帝他,出了这大宛帝国,出城后该往哪边走,龙辕花樱她知道吗?
  “我……我信你。”龙辕花樱她迟迟的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说出龙辕花樱她相信羽阿兰她,她龙辕花樱肯相信羽阿兰,肯接受羽阿兰了?之前龙辕花樱她这般的排斥与处处与羽阿兰为敌,怎么这时候如此轻易容易的相信了羽阿兰她呢?
  羽阿兰她不选择问,反倒是龙辕花樱她自已说:“我看清了你的为人,现在我想我该分得清好坏了,或许永盛在大友国时对我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那时我还不认识你兰妃娘娘。”
  羽阿兰她脸上与以往无异,没有因为龙辕花樱她的接受羽阿兰她而有任何情绪的变动,羽阿兰她与以往没有什么两样,完全是内心毫无波动。
  “嫂嫂,是本宫误会了你。”龙辕花樱她说出了这句话,她抬起头瞧羽阿兰:“以前我处处与你为敌,包括第一天见你时,就是故意给你发了难,让你当众出丑,那时太后罚你,皇兄与你之间因此生了矛盾,你还自拟休书,对不起,一直以为我都很讨厌你,现在我明白我错了,是本宫误解了你皇嫂,虽然你现在身份也只是一个妃级,还不够格能配称得一声嫂嫂,可皇兄他跟我说过迟早你都是我嫂嫂,现在我龙辕花樱认为你担得起本宫一声嫂嫂,真的,你不像其他人,你是真心待花樱好,无论花樱怎样的不懂事,怎样的任性,你都包容着花樱并没有真正的与花樱计较,这些花樱的皇姐们都做不到的,羽阿兰你做到了,你比姐姐待花樱还要好,无论花樱怎样刁难你你都不曾与花樱计较过,包括不少次因为花樱的原故害你被皇兄责罚,可你羽阿兰都包容着,人生总是肉长的花樱不说,可是花樱知道了兰妃你的为人,龙辕花樱敬佩你,上一次在慈宁宫,太后欲赐毒酒给你,你本想让花樱当这替死鬼,可是最后你没有这么做,你故意撒了手救了花樱一命。现在,在这见风使舵的宫中,也就只有你羽阿兰还会来看望花樱了,花樱如果再分不清兰姐姐你的好,就太愚不可及了。”
  龙辕花樱她知道了羽阿兰她不会跟龙辕花樱她争抢着珀帝,羽阿兰她心中已经有人了,龙辕花樱她相信她皇兄龙辕叶寒也不会让羽阿兰她跟龙辕花樱她争抢的。
  “知耻近乎勇之,花樱,我为你感到高兴。”羽阿兰她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龙辕叶寒他说得不错,羽阿兰她感到龙辕花樱其实是挺可爱的。
  羽阿兰她见龙辕花樱她释心结了,这下子两人的距离拉近了:“龙辕叶寒他若知道你亲口说出了这句话,他定会开心,我很喜欢看到你皇兄的笑容。”羽阿兰她在提到龙辕叶寒时,这嘴角微微上勾,在这双颊上勾出了一抹弧度。
  龙辕花樱她靓丽的大眸有些呆了,她的记忆中知道羽阿兰她是不苟言笑的,在提到皇兄的时候,羽阿兰她不自觉的展现了只有提到皇兄时才会展露出的一抹笑容。
  一如辕帝他在提到羽阿兰她时,那双冷冽的桃花眸内才会不自觉连皇兄他自已都没有发现的浮动一丝不容易被察觉的温柔。
  皇兄与皇嫂他们之间一定很幸福吧。龙辕花樱她光中这些细节流露出的信息量中,龙辕花樱她便感受到了辕帝与羽阿兰她们间,是让龙辕花樱她羡慕的一对。
  龙辕花樱她希望她龙辕花樱能像辕帝与羽阿兰她们那样的幸福。龙辕花樱她低下头,这是多么渺茫啊。
  龙辕花樱她感到她的前方太过于渺茫,龙辕花樱她清楚珀帝他心中只有羽阿兰她。龙辕花樱她思及此,生气了的转过身去:“那又能如何,花樱又走不到他身边,花樱又不像你们这些人轻功这么厉害的,要是让花樱去大珀帝国,到了那里花樱的青春也花光了。”
  龙辕花樱她说得对自已没有多大的信心,羽阿兰她道:“你先照顾好你自已,身体是革命的最大本钱,看看现在的你,万一生个病呢,你还想去大珀的吗?大珀帝国的皇城里,有病的人是不能成为后妃的。”
  “母后说,如果五天后我还不肯服软认错回头,直接让我去大理寺受刑,嫂嫂,你说宗人府都这么差了,大理寺里能比这里好上多少呢?我不要去那里,好可怕。”龙辕花樱她说,这红肿的手紧张的抓住了羽阿兰她的手:“好恐怖,嫂嫂,昨晚我在这里呆了一整夜,好怕有鬼,就只有本宫一人。太可怕了,兰姐姐你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
  龙辕花樱她渴望走出这里,忽然间靓丽的大眸又灰暗了下来,显得落魄失落:“可是离开这里以后,要怎样,才能完成我自已想做的事。”
  龙辕花樱她自已始终有着一桩未了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