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节
作者:
铭荨 更新:2024-01-09 15:27 字数:2186
“有劳竣主提醒,我差点儿就忘了这茬儿了。”
“我也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好奇心被满足之后,五人就各忙各的去了,孰不知陌殇一直就站在暗处看着他们,眼见他们认同了宓妃,他的心里也是高兴的。
只是对于要将宓妃的画像流落出去,让手下的人寻找宓妃的踪迹,越想某世子就越是吃味。
他的小女人生得那般美,他真真想将她给藏起来,就让他一个人看就够了。
……。
光武大陆·某山林中
“小灿,她怎么样了?”
宫灿原本华丽整洁的白色长袍已经全是细细长长的口子,甚至还露出里面被光刃划伤的一道道伤口,那些伤口上还带着血,他的右手搭在宓妃的手腕上,眉头皱得紧紧的。
“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一句话呀。”季逸晨不懂医术,此时宓妃昏迷不醒,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宫灿。
他们被传送台彻底的笼罩其中后,就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虚无,直到彻底的消失。
待他们稍稍恢复意识的时候,完全就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他们一直在往下坠,不停的往下坠,那刺眼的白光如同刀刃一般,避无可避的划破他们的衣服,再割破他们的皮肤。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都堪堪只有自保之力,然而,他们面对的光刃却不是最危险和致命的,传送台中的穿梭风暴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一旦被卷入其中必将尸骨无存。
宓妃原本是可以自己逃生的,但她却为了救已经被穿梭风暴卷进去一半的季逸晨,最终害得自己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大哥,她的脉象有些奇怪,我好像压根就探不到她的脉。”说到这里宫灿也是着急得要命,宓妃救了他大哥,他倒是宁可受伤的是他,变成这样的人也是他。
宫灿也想明白了,只要宓妃可以平安醒来,别说奉她为主,就是要他为奴伺候她都可以。
“那她有性命之忧吗?”天知道,季逸晨已经快要自责愧疚死了。
“暂时没有。”
“那咱们现在……”
“大哥,咱们没有到达传送的终点,现在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不过看周围的环境,应当是在光武大陆没错。”
“我们先离开这片树林,先找个地方落脚,然后打听一下再作打算。”
“成。”
“我来背她。”
宫灿看着季逸晨,语气不容拒绝的道:“大哥你在前面领路,我来背她,万一她有什么异常我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好吧。”
------题外话------
么么哒妞儿,这章字数很足了哟,但素还要差一点点男女主才能相遇,求妞儿们手下留情,表要拍荨,~(>_<)~
如果明天写不到相遇,后天应该就能写到了,顺便荨还写下一个小剧场,算是赔礼了!
【v290】收服两货自取其辱(相遇中篇)
宓妃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且很可怕,也极其危险的梦,在梦里她浑身都布满了伤口,轻轻一动就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好像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她记得在她的梦里,有璀璨到刺眼的白光笼罩着她,刚开始的时候那些白光除了刺眼一些也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可慢慢的那些白光变得狰狞可怖起来,它们化作一道道锋利的光刃,先是划破她的衣裳,再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细长的伤口。
在那数不清的光刃攻击下,宓妃只觉自己退无可退,因为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避,那些光刃就仿佛是长了眼睛一样,追着她,将她弄得万分的狼狈,还遍体都是伤。
然而,那些锋利的光刃都不是最危险的,它们就如同真正危险来临之前的开胃小菜一样,纯粹就是逗着她玩的。
“小灿,小灿……”
“怎么了大哥,是不是她出事了。”在院子里熬药的宫灿一听到季逸晨的喊声,立马丢下手中的小扇子就朝宓妃的房间冲了去。
“小灿,你快看看她是不是要醒了?”宓妃一天不醒来,压在季逸晨心口之上的巨石就一天也移不开。
此时的宓妃的确是躺在床上,她的头左右摇摆着,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头发,而她的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仿佛正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境之中。
季逸晨曾试图靠近宓妃,安抚宓妃的,结果每当他一靠近,即便就是身处昏睡中的宓妃都会浑身紧崩,高度的戒备起来,骇人的杀气自她的身体里涌现出来,逼得他不得不后退。
每当他从宓妃身上感受到那样重的杀气时,他都不禁会去想,究竟是怎样的生长环境,才会造就了这样的一个宓妃。
“大哥先别急,让我替她诊一下脉再说。”
“嗯。”季逸晨点了点头,后退几步让宫灿可以坐到床边为宓妃诊脉,“小灿,她潜意识里的防备很重,你小心一些,别被她给伤到了。”
宫灿不是第一次被宓妃诊脉了,当然也不是第一次被宓妃给误伤到,因此,每次他要靠近宓妃的时候都会留有防备。
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宓妃是怎么练就这样一身本事的,且下起手来那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
修长的手指搭在宓妃的腕间,可架不住宓妃不配合不是,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以至于宫灿根本没有办法替她好好的诊脉,而且她的气息起伏不定,更是让宫灿无法摸清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哪怕就是用药都要小心再小心,生怕给她用错了药。
“怎么样?”眼见宫灿又是好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季逸晨那颗不曾落下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她的脉象紊乱,气息虚浮。”
“那咱们该如何为她调养?”
宫灿摇了摇头,抿唇道:“我一直都觉得她的脉象与一般人有异,时隐时现,时强时弱,有时候看起来没有一点儿异常,可有时候根本就摸不到她的脉象,仿佛她的脉搏没有似的。”
“她原就不是普通人。”
闻言,宫灿看了季逸晨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大哥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她要是普通人,我都没见过比她更特别的人了。”